这个女人还算是有点良心,懂的关心他,还能分得请好赖。
可就在慕西爵脸色放缓,抬头的那一刻。
江晚晚从他身边掠过,直奔冷亦而去。
慕西爵高大的身子一顿,脸瞬间又阴沉了下来,比刚来时候还要可怕。
冷亦勾唇一笑,“我没事。”
江晚晚满眼担忧的检查冷亦的身体,看着男人流血的手背,语气充斥着无法形容的心疼。
“这哪里是没事,你手都流血了!以后见到渣男一定要绕道,小朋友打架还得看人选呢。”
“我去拿药箱给你包扎!”
慕西爵看着这一幕,整个胸膛几乎炸裂了,瞪视着这一幕,牙齿咬的“咯吱”作响,“江、晚、晚!”
这个死女人这是什么话?
拐着弯的骂他呢?
江晚晚拎着箱子回来,给冷亦包扎好了手背上的伤口,这才抬头看向慕西爵。
好像这才想起场上另一个人的存在。
“慕西爵,你别太过分了,不服气,想打架大可去斗兽场,不要来这里扰民!”
她叉着腰,像只被惹怒的小野猫一样维护冷亦。
慕西爵气的眼眸猩红,黑着脸,半天说不上话来。
“你,江晚晚......真是好心当驴肝肺,这个男人就这么让你着迷?你别忘了,我们之间还有一纸结婚证。”
“早过期了!”江晚晚厉声反驳。
“慕大少,分居三年就可以离婚了,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!”
江晚晚清楚慕西爵誓不罢休的脾气,生怕吵醒楼上的两个孩子来,也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,就拽着冷亦的胳膊说道:“亦哥,我们走吧,不要和这种躁郁狂讲道理。”
冷亦揽住女人,眉目温柔,“好,我们走。”
慕西爵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,心里更像是在火上烧烤一般,眸子里也翻滚着滔天的火焰。
刚想追上去,手臂被一只冰凉的手拽住,他转头对上了慕西愉无奈的表情。
“西爵,你打搅人家做什么,走吧,哎呦,我这头......”
慕西愉刚刚一直坐在那里观战,这会儿刚站起来整个人就摇摇晃晃的。
慕西爵沉着脸扶住她,没好气道:“慕西愉,这种渣男你都能看上,你这双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!”
无奈,慕西愉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,只是喃喃的说道:“都杀到人家家里来了,你就是在嫉妒,晚晚有了新欢,你嫉妒晚晚和他有一个孩子......”
蓦的,慕西爵的眉头微动,心里流窜过一丝异样。
慕西愉的话几乎搅乱他的心湖,一片烦乱,他烦躁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在乱说,别怪我不顾兄妹情分。”
慕西愉身子几乎瘫软到地上,“头......头晕,不行了,不管你了,你要是有心的话,亡羊补牢未晚矣,去看人家会不会回心转意......”
追她?
为什么要去追她?
慕西爵蹙眉拽起要坐到地上的人,大步走了出去。
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,不论他做什么,脑海中总是萦绕着江晚晚那个女人的脸。
就连石飞扬给他催眠的时候,在醉鱼草堂的场景都能出现她的脸。
他烦都还不够,还去追,怎么可能!
在说嫉妒,更是可笑。
他喜欢的,只有纪韵,任何人都不能顶替她在他心里的位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