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叶繁星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，表情陡然出现异动。
“唉，一个傅寒年就够聪明的了，以后还要加个这么聪明的嫂子，跟你们两夫妻打交道还得拼智商，我太难了。”季云川笑着调侃自己。
叩叩叩。
门被敲响。
紧接着叶繁星推开门进了休息室。
“你好，叶小姐。”顾易柠礼貌的站起来打招呼。
见到真人，顾易柠很没骨气的想去要张签名：拿去卖。
叶繁星温柔知性的露出一丝微笑，伸出手走向顾易柠：“你好，Lemon小姐。云川，什么时候认识的啊，这么厉害的调香师也不早点给我介绍，害的我一直没有用上喜欢的香水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喜欢傅氏的香水吗？”
“偶尔换换香味不行吗？”
两个人看起来是相识多年的好朋友，话语间透着熟悉的打趣。
“你们聊正事，我先失陪了，嫂子，记得我说的话，保密。”
季云川叮嘱了一声，余光深长的瞥了一眼叶繁星，然后离开了休息室。
“顾小姐坐。”叶繁星邀请顾易柠坐下来，并让助理端了咖啡进来。
叶繁星一席红裙，优雅高贵，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样。
就连顾易柠，都会忍不住多看她两眼。
“叶小姐为何会突然找上我，想要跟我合作，每年调香师比赛都会选出一个冠军，我也许并非是最出色的。”顾易柠率先展开话题。
“也许是合眼缘吧，就跟我挑剧本一样。如果我要买断你的邂逅成为我的私人订制，只为我一个人供应，你提个价如何？”
叶繁星温柔的笑问，这样优雅知性的女人享有天生被优待的资本。
顾易柠思忖片刻，报出了一个并不算太高的价格：“两百万，终生买断，永久供应。我会把香水样本和秘方都交给你，并帮您找好加工厂商。”
“顾小姐可真是个洒脱这人，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合作。”叶繁星唇角微扬。
“我也是，很高兴能跟叶小姐这样人又漂亮性格又好的大明星合作……”
顾易柠嘴角抽了抽。
商业互吹，她可在行了。
合作谈了将近一个小时，谈的很愉快，顾易柠当下便跟叶繁星签订了合同。
顾易柠拿着合同离开休息室后。
叶繁星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，被一股可怖的寒霜笼罩。
随后，顾易柠写给她的那张香水方子被她鄙夷的丢在地上，用尖锐的高跟鞋在上方跺了几脚。
窗边，一直等着叶繁星的季云川再看到她这一切反常的行为后，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。
在季云川的眼里，叶繁星一直是个完美女神的存在，容不得任何人玷污。
就连他，暗恋她数十年，也不敢轻易将喜欢说出口，怕表白失败，连朋友都做不成。
可她，刚刚在干什么？
如果看不起别人的作品，为何还要花高价买过来。
季云川本想敲门进来质问她，但想想，还是算了。
他如果踏入这扇门，等于做了那个亲手打碎她完美躯壳的人。
他不想让她讨厌他。
说到底，他季怂怂就是没胆。
以前没有，现在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