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......还要继续吗？”他接着问。
“......”苏韵原本已经变成正常面色的脸，又迅速的红了起来。
这种事，怎么问她？
咬住下唇，很快的点了点头，将脸转到一旁，不再看他。
这样的羞怯，这样的无措，勾起了司耀心底深深的怜惜，他从未问过，确切的说，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东西，但现在她的反应，让他忍不住问了句，“第一次？”
“？！”猛然转过头来，苏韵看向他的眼神，羞涩且吃惊。
无需多言，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，司耀静默了几秒，很快起身，又拿了一条浴巾来包住她，裹得严严实实的，然后拉开被子又给她盖上。
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动作，司耀弯腰在她的额头吻了吻。
苏韵一把握住他的手，阻止他起身的动作，仰起头看着他，声音有那么一点沙哑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他的视线落到她握着自己的手上，小手抓他抓得很紧，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很满意。
“为什么？”她不解。
“不急于这一时，等你准备好的时候。”
抬起另一只手，司耀轻轻的揉着她的发顶，无比的怜爱。
没错，他原以为她跟洛远航在一起这几年，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，却没想到，她在这件事上是如此的青涩和生疏，这让他意外，也令他惊喜。
是不是第一次他不在乎，但他不可能不在乎她的感受，显然在这件事上，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，紧张得像个受惊的小鹌鹑，如果他贸贸然继续，只会伤到她。
两情相悦，那才是最美好的。
而他不想，因为自己一时的情欲，去破坏这份美妙。
美好的东西，值得妥善珍藏，留到最美好的时候。
然而他的这些想法，苏韵不懂，加上之前他的问话，她以为是因为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，影响了他的决定。
两只手去握住他的手，她坚定的回答，“我已经准备好了！”
虽说语气坚定，可那眼神，却彷如要上刑场一般。
司耀：“......”
他温柔的在她的身侧坐下来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，让她贴着自己，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，两人视线相交。
看着她的眼睛，司耀温声问道，“那你，爱我吗？”
苏韵：“......”
她没有很快的回答“爱”或者“不爱”，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，有点儿，太突然了。